鲜红的刺眼,巨大的眩晕感出现在萩原研二脑中,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会被那红色刺激的晕倒。

松田阵平拒绝萩原研二送他去医院。

“多大点伤,不就是个口子。”

胸前的白衬衫浸染了浓浓的血色,松田阵平不在意的用手抹了抹,在水龙头下冲洗,自己就用医药箱简单的包扎了下。

萩原研二翻出那封信,愤怒又憎恨,“最好别让我知道这封信是谁寄的。”

“我利用警察厅公安的身份做过调查。”

降谷零虽然不信什么诅咒之说,但他不得不承认,一切意外的开始,都是从萩原研二的“死期”开始。

“我查了警校时期千代田区邮局前,那段时间所有的监控。”

降谷零的双眼通红布满血丝,一看这一周他都没怎么睡过觉。

“那封信没有寄信地址,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确保不会丢件,寄信人选择了距离我们警校最近的千代田邮局总局。这也是我们收到的那封信只有千代田总局一个邮戳的原因。”

诸伏景光若有所思:“我还以为是为了故意不让我们顺着邮戳地址追溯到信件最初来源地点。”

“当然也有这个原因。”降谷继续说,“既然信件是从总局投递,只要我们找到投递人,就能解开一切。邮局的信件不会堆积超过一天,我只需要调查收信前两天的监控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