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突然爆炸的消防栓;近在咫尺,前一秒还完好无损,下一秒就毫无征兆地坍塌的建筑物;还有商店不自然炸裂的玻璃橱窗……
有什么像空气一样挥之不去,每一次呼吸肺部都好似被烧灼。
然后。
“蝙蝠镖应该是突然出现在街上的。就这么很不自然地,掉在那里。”
漆黑的。
冰冷的。
锋利的飞镖。
“上面有一些干涸的血。”
没有任何注脚或是旁白作为解释,但又好像已经说明了全部。
有人战斗。
有人死去。
抱着全部的骄傲、自尊,和对父亲、对这座城市的爱,成了恶魔餐桌上一盘无味的甜点。
天空中一片漆黑,一只蝙蝠飞过苍白腐臭的圆月。
……
“大概就这样,没什么意义。”
阿尔文回过神,平淡地总结道,低头又舀了一勺蜂蜜。
就好像……明明血液在那层皮囊下,正以呜咽的节奏汩汩流淌,他却因为摸不到伤口在什么地方,深信自己仍然完好无损。
一时间,迪克找不到任何足以作为安慰的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