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有什么招牌。”
阿尔文满不在乎地回顶了一句,目光一定,似乎看到了什么,伸手抽出旁边垫在酒瓶下面的报纸。
老弗兰克还当他想看印在边角的笑话,随意瞥了眼,意外地发现这小子看的居然是头版。
报纸是上周的,头版讲的是韦恩的第二个养子死于埃塞俄比亚的一场车间爆炸事故。
——去他的车间爆炸。
阿尔文撇了撇嘴。
“你认识?”老弗兰克问。
“我听说他本来是东区的。”阿尔文头也不抬地说。
“没福气的小子。”老弗兰克随口感叹了句,随即抓过报纸,扔到一边,“行了,机灵鬼。赚了多少都拿出来。”
阿尔文叹了口气,从裤兜里掏出一捆纸钞放到吧台上:“就这些。其他的走得急没来得及都拿上,亏大了。”
老弗兰克没上当,手指点了点台面:“我说全拿出来。”
阿尔文掀起眼皮迎上他的视线,一声不吭。
气氛彻底变得压抑前,他才翻了个白眼,手一撑,坐到吧台上,不情不愿地脱下鞋子,反手一扣,又倒出来三捆。
老弗兰克的眼睛微微睁大,有些意外。
他以为阿尔文最多藏起一两捆,毕竟企鹅人可不是什么慈善家,即便真赢了一万,也不可能全部带走。
可眼下摆在他面前的,有将近一半——这小子居然只是肩膀挨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