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但我也不是一个喜欢闷着头仔细琢磨的人,既然想不明白,我就直接去“哐哐”敲他家的大门了。
我钟离鸢有怨必报,有人帮我当然也要报答,可是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打好了腹稿的感谢语,在对上他那张臭脸的时候就全部被我抛之脑后了。
“做什么。”艾尔海森说。
我突然就想起了他那句“不用谢。”
行吧,原来是这么个意思,那我现在在这里岂不是很尴尬?
不行,我梗着脖子想,来都来了,我就差他那两句感谢?
这么想着,心一横:“谢啦!”
“哦。”
哦?你就回答我一句哦?
“还有别的事吗?”艾尔海森堵在门口,甚至没有让我进去坐一下,他那个眼神就差在说“你到底什么时候走”了。
我气急,想要怒踩他一脚,却被他十分迅速地避开,踩了个空。
“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不如书记官帮我解惑?”我皮笑肉不笑地说。
“说。”他垂眼看我,这种俯视的角度让我更急眼了,长得高了不起啊!
“你今天怎么会在座谈上做这么充足的准备?”我用怀疑的眼光看他,那个投影出来的ppt,一看就不是临时做的,艾尔海森这个人喜欢谋定而后动,我仔细一想,他这种行为绝对不会是突发奇想。
“哦,最近在学习璃月文字,顺手做了相关资料。”他看上去毫不在意,“作为我正在试图掌握的第26种语言,不得不说它确实很特殊。”
得,我就不该问这一嘴。
我恨不得打自己嘴巴子,我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
你管那么详细的电子文件叫顺手?
我是不懂他这个学术份子的。
毕竟我还没有掌握二十种语言(恨恨)。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