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只需要赢下车轮战的最后一局,再赢下决赛,就可以达成目标。
可没有达达利亚在,想要取胜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看着那份“取胜战略无鸭版”,觉得自己所列的备选方案没有任何一条有实施价值。
一行行的白纸黑字,越看越让他觉得希望渺茫。
脑海中不免又想起达达利亚。这种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的感觉很糟糕,想要责备对方的心情和深深的无力感交织,让他鼻尖莫名发酸。
虽然可以理解,但他怎么能就这样不告而别?虽然他说要自己等他,可这份随口的承诺真的可信吗?
这样的思绪一旦在脑海中扎根,便顺着本心的土壤不断生根发芽,开出愤怒的枝叶和委屈的花朵,继而结出酸楚的果实。
这份心绪无人可诉,只得细细咀嚼,再吞入腹中。
“其实其实你的计划也不是全都无效啦!”阿尔戈扯着嗓子,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别那么难过。
它用爪子拍拍其中一条,“那个叫艾米丽的纳塔小姑娘不是已经淘汰了吗?她身边那个大个子看起来蛮强的,虽然比至冬小子”
它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口,“总之,你帮了她,又手握这么多摩拉,让那个大个子帮你打两场比赛,应该没问题的!”
“”
它见宁归不说话,又蹦到另外一条上。
“那这条呢?放弃比赛,另寻办法也不是不行啦,反正这个不见天日的破地方我也呆够了,我们离开这里,一边旅行一边找你要的东西,没准不经意间就柳暗花明了呢!”
宁归看着那行字叹了口气,他似乎是妥协了。
“好。”他违心地说道,内心却下定决心,再相信达达利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