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并未邀请阁下。”
迪卢克承认,他对这个至冬人有些防备。
不管是他身上精心搭配的贵族装束,还是从脚步就能判断出的矫健身手,还有那双隐藏得很好、却依然能读出一丝寒意的冰蓝色眼眸
无不透露出他的身份不简单。
至冬人,再加上来历不明,这种组合很难让一个蒙德人产生好感。
“开门做生意的酒馆,应该没有选择客人的权利吧?”达达利亚挑眉问。
“嗯,酒馆没有,但我有。”迪卢克平静地回答,依然没有放达达利亚进门的意思。
已经进门的宁归回头,看着焦急望向自己的达达利亚,心情复杂。
他咬了咬下唇,硬下心肠,“你先回去吧,我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达达利亚,只是逃避片刻,应该不过分吧?
得到宁归答案的迪卢克挡在达达利亚面前,“这位先生,蒙德城内的酒馆很多,想喝蒲公英酒不是什么难事。”
“”等宁归跟着酒保消失在通往二层的楼梯后,达达利亚的眼神才彻底冷下来。
迪卢克默默观察着他,暗道自己的判断没错,这人果然不像看起来那么轻浮。
“放心,我不打算进去。”达达利亚抱起双臂,微微偏头,“只是站在门口,不算违背你的经营准则吧?”
迪卢克没出声,他不想和这个隐隐透着危险的男人多费唇舌,留下一句“请自便”,在他面前关上了门。
另一边,酒保带着宁归和阿尔戈一路来到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