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迟疑片刻,摇摇头。

宁归叹了口气,那看来东郭先生与狼、郝建与老太太是更不可能知道了。

“喂,你露出那种反正和这傻瓜讲不通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只有傻瓜才会自己说自己是傻瓜。

他当然不敢这样写,毕竟就算眼前的人真的是傻瓜,那也是武力值爆棚的傻瓜,他惹不起。

只好低头写道:

【能说的我都说了,我只是想去镇上逛逛而已。】

“”达达利亚沉吟片刻,“好吧,也不是不行。”

宁归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满心的喜出望外,在几天后出门时,变成了彻底无语。

说好的让他一个人逛逛,身旁这一大两小、全副武装的三颗粽子是怎么回事啊?

换上和托克同款冬帽的达达利亚走上前,不由分说地把红色围巾往宁归脖子缠。

“你不懂,去镇上的路很长,不做好保暖措施会被冻僵的。”

“再把帽子戴上!”冬妮娅拿出顶一模一样的冬帽,扣在宁归头上,“这样就不会感冒啦。”

“宁归哥哥,低头!低头!”托克摇着一只镀金的铜哨,在宁归身边蹦蹦跳跳,“这是哥哥让我找来的,如果赶集时走散了,你就吹哨子,我们会去找你的!”

宁归刚想拒绝,达达利亚已经俯身抱起托克,把哨子挂在了宁归的脖子上。

“好喽!”达达利亚牵起弟弟的手,“来,托克,把口号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