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同伴狠狠地拍开他的手,恨铁不成钢地戳他脑门。
“你可长点心吧!政务厅结界是帝君亲手所立,那位能来去自如,便是早已得了帝君承认,哪会需要令牌,更兼实力非凡,何须和旁人知会,自去不就行了,你我还能拦住她不成?”
“你又戳我脑门!”那人摸摸通红的额头,瘪嘴道,“就你聪明,你知道为啥?”
另一人深深叹气。
“那位在给你我开脱呢……她给我俩看了正儿八经的通行令牌,日后若帝君追究起来,你我也是按规章行事,不算失职。”
“啥?啥?”
“……就是说不管今天这位是不是得了帝君首肯,拿走了任何东西,都不是咱俩的错!”
“啊为啥?”
“为啥为啥——我就问你,进入政务厅需要啥?”
“呃,帝君准许和通行令?”
“那位进出自如,有没有准许?”
“呃,有。”
“通行令你也看了,是假的不?”
“不是?”
“那我们做错了啥?!”
“呃,就,帝君醉了,也没个手谕啥的,万一没让大人拿走什么东西……”
“哦。”那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可怎么办,咱们现在去帝君居所问问?”
另一人面色肉眼可见的迟疑。
“你咋说话味儿这么冲呢,这不好吧……咱俩还得守门呢,而且擅闯帝君居所可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