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右看了看,道:“那位诗人酒鬼呢?不是请我回来玩吗?人怎么不在?”

“这会儿他大概是在教堂前的广场上唱歌吧,”凯亚晃了晃酒杯,说。

我转而看向艾尔海森:“那么,要出去走走吗?”

他点了点头,我便和凯亚、克里普斯道了声再见,推开酒馆的门,朝教堂的方向走过去。

路上我听见有人在讨论送花的事情,便问艾尔海森道:“你想要什么样的花?”

他略加思索:“我有花。”

“绿林吗?”我想起以前种的花,回忆了一下它最终的结局,有点尴尬地想,这花被我带回璃月后,因为缺少了精心照料和草元素的补充,很快就死了。

艾尔海森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嘲讽地“呵”了一声,随后说:“如果你要送,我建议你不要拿蘑菇扎成一束花的样子。”

我震惊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虽然说你这个方法真的很有创意,我都没想到。”

“这是为了以防后面你想到了,所以我提前说出来,打消你这种莫名其妙、稀奇古怪的想法。”

我道:“你能想到这种法子说明你也不遑多让。”

“向你学习。”

“你不是说不要随便学些奇奇怪怪没有用的东西吗?”

“我倒是不想。但是谁让你天天在我耳边详述这种思维,就算我有意识地不去学习,潜移默化中还是受到了影响。这是不可控的。”

我说不过他,知论派高材生牙尖嘴利得很,什么都有理。

我伸手想拽他后腰上的耳机线,手刚抓上去,便听他道:“你好好思考一下,拽坏了拿什么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