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又瞥你一眼。
“老师,是指男友先生吗?”
这句反问里含着一点微妙的道德批评。你有些尴尬地望向了一边的花坛。
“是……不过不管是哪个学生,老师都在努力保护我们。”
“这是你想要保护别人的原因吗?”
“咦,说我吗?”
日车又哼了一声,不过这回更像半个微笑。
“总之,”他放过了这个话题,继续说道,“作为一个辩护人,我的本能就是在社会里找到不合理的地方。你说我状态不佳,或者陷入迷茫,确实如此,但这不算什么坏事。当我想明白要在这里坚持什么原则,决定为谁辩护的时候,或许我会穿回那身衣服。”
“……”
“这样的解释,监督女士满意了吗?”
“哦,”你回过神来说道,“我理解了……谢谢你,听起来很不错!”
前律师挑起一边眉毛,显然对这样不像样的报告反馈报以质疑。你忍不住笑了,坐正身体,像在协会的会议室里结束会面时一样伸手给他。
“因为是第一次做这样开导人的工作,一直担心日车先生的状态,也很担心自己不能尽到职责。但是今天这么说我就放心啦。实在是非常高兴!”
“你的职责只是给我的报告打分而已吧。”日车仍旧语带嘲讽地说,结束了这个短暂的握手,从秋千上站直起来。“另外,就算是出于好心,以后请不要送我吃甜点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