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勉强对她笑了一下。五条悟头也不回,抬脚砰一声把门踢上了。室内一下暗下来。

“怎么,担心你杀的人了?”他说,“人家说你来支援新宿了,还跑来问你的情况呢。”

语调刻薄又冷漠,你看着地面,没敢说话。

“你可是赢得了很高的待遇啊。这屋子里面核弹都跑不出来呢。”

你没回答,他还是没放过你。咄咄逼人地追问起来。

“没别的话要问吗?”

“……”

“想必有吧,要是马上被执行死刑,就没人可以问了哦。”

“……忧太怎么样了。”

“挺好。解咒了。说不定你打不过他了呢。”

“那夏油……”

“你再敢叫他夏油大人的话,我可能会掰断点什么东西。”

“……”

“怎么,不问了吗?”

“夏油先生怎么样了?”

“我把他杀了。”

你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不。”他扭过脸啧了一声,“我到时他已经跑了……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名吗?”

他把手里的高专外套丢向你对面斜摆着的座椅椅背。制服滑落到了地上,他没有理会,又把椅子向你面前踢近,踩着面料在你身前坐下了。两张座椅只剩下几步的距离,他的身躯在你面前投下一道压迫力极强的暗影,能听见他拉长的呼吸声。

他那样沉默了几秒钟,烛光照亮他凌乱的额发,指节烦躁地搓动着,有一瞬间,他看起来像个对世界充满抗议的傲慢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