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是五条悟站在你们见过几次的石头台阶上面。是出远门的打扮,穿着长外套,前额上架着墨镜。你像在京都时那次一样向他飞跑过去,不过这次是实打实地直接扑进了他怀里,复杂的发饰撞得叮当作响。他也很顺畅地伸手把你圈住了。
“还以为老师不打算回来了。”你小声说。
“当然要回来啊,有人在等我啊。”他笑吟吟地说。拉着你后退一步,在石阶上坐下了。你穿着长襟的外衣,没办法坐下来,站在他跟前的台阶上。他谐谑地伸手摸摸你的发饰,又碰碰你的耳坠。
“今天穿得很好看欸,去参加活动了吗。”
“是。”你说,“老师是做长途任务回来吗?看起来……有点累。”
确实,五条悟难得地看起来有点疲惫。他白色额发有些凌乱,墨镜下的双眼仍然很明亮,但略带倦色。外套的前襟和衣领上带着明显的压痕,好像在哪里很不舒服地趴着睡着了。
“是啊,”他倒很坦然地抱怨说,“和一些超讨厌的老家伙打了几天太极,让人烦得要死。结果紧接着被叫去天南海北地做了一圈苦力,快一周都没有在床上躺下了欸。”
“啊……”你担忧地皱起眉头,但他已经兴高采烈地把话题带过了:“所以要小觉抱一下来安慰我。”
“好呀。”你说,伸手去搂他。他很安静地整个人凑上前,侧脸在你肩上搭了一会儿,呼吸轻轻地蹭在你耳畔。你忽然感觉害羞,混杂着一点难以启齿的快乐,这个姿势与你们以往的相处模式颠倒过来了:老师在向你寻求安慰。
当他很快结束了这个短暂的依偎姿势时,你几乎有点不舍,手指留恋地在他颈后轻轻拉了一下。不知道老师有没有察觉到。他拉开距离望着你,带着一种恶作剧时常有的满足神情,笑了一下。
“我有礼物带给你哦。”
“是吗?”
“看好了。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