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他二十七岁的学生像不良少年一样叫屈说,拆开布料一角,露出一只流光溢彩的蓝眼睛,“让你感受一下——你看着这东西,会觉得它是诅咒吗?”
夜蛾沉默了几秒钟,大概在纠结要不要满足他着实过剩的自尊心。
“不会。”
“对嘛!”五条悟说,仿佛证明了什么绝佳论点,“小觉从性质上是一个类别的东西吧。这种概念怎么会是诅咒,太浪费了吧?”
夜蛾明显在努力向他的思维靠拢:“但是小觉的眼睛看起来没有这种效果啊。”
“不是完全状态吧。”
“你的意思是你通过六眼能看出她的术式不是诅咒。”
“不是啦。”
“那你能看出她的术式和对你的束缚效果之间没有关联。”
“那倒也没有。”
“就是感觉不是。”
“肯定不是。”
夜蛾深吸一口气,连你都能看见他额角青脉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