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莫西倒是希望奥斯蒙德·格里菲斯能从他的角度揭露当时派对上的真实情况。只要格里菲斯仅仅是因为派对上的小事耿耿于怀,而不是真的有多讨厌自己。那样自己还能好好澄清一下,将误会解开,说不定还能从他手中拿到什么角色。不用像现在一样,心有余而力不足,找不到任何机会与格里菲斯交谈。
衣架哐当一声,狠狠砸在了地上。地上本就碎成了一地的酒杯碎片四溅弹射。
“啊——”女孩惊声尖叫,她实在想不通他究竟哪来这么多脾气:“你疯了吗?他哪里看不起你?他出钱从你手上买下了那副画!赫顿!”
蒂莫西没有理她,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手上的能变卖的资产有限,每个人都会用异样的、嘲讽或者同情的眼神看他。
经纪人要他老老实实地熬过这一段时间避避风头,但他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他需要片约、需要机会。
蒂莫西从抽屉里翻出大□□卷,喃喃自语:“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得想个办法。
“多少?你再说一遍?”
华纳的负责人威廉·汉姆停下翻阅的动作,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又惊又疑地看向额角满是细汗的下属。
“98%雅达利上一季度的盈利额对比去年,下降了98%。”
98%?
那还剩下多少?
威廉·汉姆无言地收回手,靠在椅背上,他单手撑住自己的下半张脸,眉头紧锁,目光看向巨大的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