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亚姆偏过头, 声音被手指捏的支离破碎, 但和奥斯蒙德的语义不同。他的意思是, 虽然有时候他很容易吃醋,但他不喜欢吃醋。

奥斯蒙德好笑地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腰, 抬头去吻他的唇角。

他尽可能去做一个英国人口中的绅士,一个温柔的情人,但是面对利亚姆,他总是无法压抑自己与纯粹的爱意完全相反的欲望,他忍不住将尖锐的牙齿抵上他的下唇摩挲,跃跃欲试地想要咬一口。

利亚姆大多数时候会顺从他的意愿。

偶尔却会不甘示弱地与他交锋,探出舌撬开他的牙关,舔舐他的上颚与舌尖。

奥斯蒙德的上颚是一个很私人的敏感点,他紧搂着利亚姆窄腰的手臂上移,托着他的肩膀支撑自己因为大脑皮层和脊髓灰质骤起的微弱电流而酸软的身体。

“唔”

一声狗吠突然响起,利亚姆几乎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快要窒息的他,手臂的肌肉鼓起,撑住了奥斯蒙德的身体。浅淡的蓝色眼眸满含着不悦,看向不远处从门缝探头的比格犬。

[呃,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但是到午饭时间了。]

奥斯蒙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他将下巴抵在利亚姆的肩窝平复着喘息:“我一直都很想问你,你会不会连它的醋都要吃?”

利亚姆收回视线,垂眸亲了亲他的发顶,承认得坦荡。

“会的。”

[我自己去拿狗粮吧。]

奥斯蒙德笑得更大声了,他的鼻尖蹭了蹭利亚姆的颈侧,闻到他身上与自己一致的香波,很浅的橙花,甜腻之中又带着一丝酸涩。

他忍不住伸出舌舔了舔,像是想要在利亚姆身上的各处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奥斯蒙德从来都不否认自己出格的占有欲和强烈的控制欲望:“其实我很喜欢你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