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和职业不能概括一个人的全部,也许,他还是他,又笨又蠢还爱哭身上的温度、气味,还是像以前一样。
这个古怪的想法吓到了奥斯蒙德,他仓促地咬住了下唇,将它抛出自己的大脑。他不想再心存侥幸,也不想让不存在于世上的人肆意挤占他的胸腔。
裹着热意的指尖突兀地抵在了奥斯蒙德的唇上,轻轻推移开奥斯蒙德尖锐的犬齿:“别咬,很疼。”
利亚姆垂眸看着他,下唇上就点缀着奥斯蒙德的杰作,他的眼角带着细微的笑意:“你好喜欢咬人。”
他藏在卫衣阴影中的,白皙脖子上的牙印还没有全部消散,喉结上残留着浅浅的齿痕。
奥斯蒙德瞥了一眼他唇上的血痕,移开视线推开他的手,有些心虚:“我咬疼你了吗?”
“不疼。我很喜欢你咬我。”
利亚姆的眼睫轻颤着,他努力适应着坦诚一些,但他天生不适合说情话,脸皮太薄,很容易又在脸颊上染上漂亮的橙粉。
奥斯蒙德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心跳地如同擂鼓,他缩在副驾驶座上,背对着他:“开车!别说话,我困了,要回家睡觉!”
他确实很累很困。
从早忙到晚,还喝了不少气泡酒。
没等到回家,就已经蜷缩在车座上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浅眠。
利亚姆弯腰将他从车库抱回卧室,怀中的重量温暖,沉甸甸的,利亚姆却觉得他好像轻了不少:“奥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