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亚姆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可以被视作恭维的问题:“那就做派,不过得稍微等一会儿,好吗?”
他说着换了一种较为温吞的语调:“我不久前才下飞机”
瑞凡闻言,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累了吗?”
奥斯蒙德眼神中流露出担忧:“很难受吗?你要不要睡一觉休息一下?或者我给你按一下肩膀?要不我们出去吃?”
利亚姆脸上的笑意变得拘谨腼腆,他怀中搂着奥斯蒙德的外套,轻声回应道:“可以吗?嗯好像确实有点不舒服。”
他状似不经意地抬起手扶上自己的额头,轻轻咳嗽两声:“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我今晚可以睡你这里吗?”
奥斯蒙德还没说话,利亚姆又垂下肩膀,半敛起眼眸,纤长的睫羽轻轻颤动了两下,仿佛弱不禁风,一碰就碎:“如果不可以的话也没关系的。我只是没来得及预订酒店,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奥兹。”
奥斯蒙德挑了挑眉,要是这样还察觉不出异样,他的眼睛还不如干脆捐了。
他询问窝在家里批着比格犬外皮,吃好喝好的系统:
[家里发生什么事了?他们两个怎么怪怪的?]
系统早就沉迷于小狗玩具和躺平,现在还事不关己地躺在狗窝里咬着磨牙玩具。
听他这么说,系统也是满心疑惑:[我不知道啊,利亚姆差不多半个小时前才来,硬要说什么事的话,就是他们两个聊了几句?瑞凡说他住在这里,利亚姆问他为什么,瑞凡解释了,然后利亚姆说他可以住到他那里去紧接着你就回来了。]
也难怪瑞凡对待利亚姆的态度不是很好,按照利亚姆这个说法,简直像是将瑞凡当成了没人要的小孩踢皮球。
奥斯蒙德能理解他,如果换作自己,平白被一个不太熟的男人“捐”了10万美刀,对方又突然说出可以搬去和他一起住的奇怪话语,也会有所怀疑,心生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