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除头罩的遮掩,利亚姆的声音显得愈发澄澈,掩不住笑意:“还好头套里没有钢架。”
奥斯蒙德伸手拉他:“你看起来像是故意的。”
利亚姆笑着看他,抬起手搭在他的手上。毛绒绒的手掌用力,却没有顺着力道站起,而是又一把将奥斯蒙德拉进了他怀里。他并不遮掩他的幼稚和孩子气,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望着半跪在他身上的奥斯蒙德:“我还可以玩第二次吗?”
他居然还想玩第二次!
奥斯蒙德被拽得一个趔趄,差点又抓不住气球:“快点起来。”
利亚姆望着他,眼角下垂,瞳仁明亮,充满了恳求的意味。
奇怪的人。
奇怪的场合。
奇怪的事情走向。
奥斯蒙德搞不明白为什么本该忙着工作的自己会在草地上和一只熊打滚。
就像他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办法拒绝那双眼睛。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在对视中败下阵来,举起双手投降:“fe,我把气球系到椅子上。”
再抓着气球滚一回,他不确保这次气球的绳子不会缠到他们两个的脖子上。
毛绒绒的熊偶服又包裹着两个人,在草地上滚了一圈,把西沉的太阳送下了山。
利亚姆终究是明白事不过三的道理,恋恋不舍地摘下了头套,脱掉了熊偶服。
奥斯蒙德平静地坐回了长椅上,面不改色地摘下衣服上沾上的草屑。
利亚姆又一次坐到他的身边,顺手帮他摘着绿色的叶子和枯黄的碎屑:“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