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天在书房被他攥着下巴威胁,她事后想起来就觉得丢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呢?迎上去啊谁怕谁,所以啊,终究是经历的少了。
今夜元致的反应着实令她意外,以前知道他纯情,当初在江夏时,她曾诓他对他表个白他就脸红,现在进一步发现……他竟能如此纯情。
原来他这样的人也会吃醋,也会被她摸个手,就绷紧身体动都不敢动一下……
所以她很想逗逗他,还鬼使神差亲了他的脸。
他的脸很好看,现在他已经不会让她面盲了,几次在人群中见到他,她都能一眼将他认出来,那样出挑的长相,哪个女子会不喜欢?如果不是因为他顶着元符这个尴尬的身份,如今思北侯府的后院里恐怕早就塞满了女人。
她正好躺在他的左侧,他的心跳快得就像上元节闹市里的鼓点,而他自己浑然不知,还以为很镇定吧,周濛想起来就觉得想笑。
此刻,她就悬在他脸的上方,他的呼吸早就乱了套,几乎已经在暗暗压抑地喘,喘得她自己都要失去理智了。
原来,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得这样好了。
太医对外说他没有繁育子嗣的能力,明显是假的,兴许又是谁做的手脚,至于到底是谁,皇后还是长公主?她没有工夫去想了。
黑暗中,他一定对她的胆大疑惑极了,可是这有什么好疑惑的,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他身体都这样了,难道不想要吗?
她身上的蛊虫已经让她无法饮而不醉,且这身子越来越畏寒,她知道这不是个好兆头,正好和自己种下子母情蛊的就是他,如今同在一个屋檐下,夫妻行房而已,她缓解虚弱,他平复欲望,互相帮助,一举两得。
可他还是不动。
她都那么说了,周濛轻笑出声,这个呆子,她只能自己来,她寻着他的吐息找到他的唇,轻轻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