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有太注意城内治安,”石斌摸了摸下巴,又点点头,肯定地说道,“还是姑娘心细如发。”
他又想起在暗巷里听来的话,这个问题一下就有了答案,“要维持城防外松内紧的表象,就一定需要更多的城防军。”
“对,他们现在人手还不足,巡逻的排班排的很紧,可以说怨声载道,这也是我今天能够侥幸撬开他们嘴的一个原因。”
“的确如此,松的是外城以及除了城东以外的内城地界,而我们没去过的城东,一定守备森严。这样的安排……正是设伏的手段,按照那个小统领的说法,这的确是个陷阱。”
周濛点头,和他看法完全一致。
“那……城东的守备营里关着的那个所谓的鲜卑王子,石大哥有何看法?”
“应该不会是……他吧?”柳烟插嘴道。
乍一听鲜卑王子四个字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元致。
石斌摇头,周濛则否定得很坚决,“不是他。”
现在周濛一点都不怀疑柳烟早就知道了元致的真实身份,甚至比她知道的都要早,所以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无论他被人认为是北燕世子元致,还是镇北王世子元符,他都是现在鲜卑最大的一条鱼,想用他做饵,岂不是舍本逐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