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不让周濛心花怒放,她瞬间觉得这些日子的劳苦都值得了。
第十一日,那人终于有了要醒的迹象。
每日周濛都要给他在经脉上扎针,有一次扎到胸口的期门、章门两穴的时候,这人的身子突然颤动了一下,像是感觉到了疼痛,眉间微微蹙起,周濛感到十分欣慰,这人终于开始有了一点活人的反应。
除了扎针,药方也是为他度身定制的,经过这么多时日的研试,疗法算是基本成型,但是周濛仍然会每日根据他的情况对药方进行微小的修改。
这种疗法她不敢保证能够彻底解毒,但是只要不再次毒发,他的命算是暂时保住了。
两日过后,拓跋延平买了匹马,不声不响地就出发了。
石斌送他去城外走官道。
与来时不同,返程可以骑马疾行了,他的路引有勇毅侯的背书,必将一路通达。
出了城,拓跋延平牵着马,与石斌并肩而行。
“这么急着回去,是家里出了事?”
拓跋延平都没想到石斌会亲自送他上路,上一次因为周濛与他发生争吵的时候,石斌言下之意说他此行跟着南下是多管闲事,现在他这个多管闲事的人终于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