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抱着人,轻声说:“窈窈,我从未这么期盼过。”
他没说明话中的意思,花锦却明白。
他在京中日复一日,早过倦了勾心斗角的日子,过得像一潭死水,清风都经不起涟漪,如今在朝野之外,有别样的人生,自然觉得新鲜。
自然就会期盼。
离京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沈昭从前是不敢想的,花锦的离开,的确让他想到了这条不一般的路。
“窈窈,爱你从不是负累。”
在京城时,爱会让他生出想要更强大的念头,他想要在这潭死水里护她周全,让她保持本性,爱给他力量。
爱让他有了对抗一切的勇气,让他敢服下那颗不知结局的假死药。
话说的再多也没用,沈昭本就不是巧舌如簧的人:“我知口说无凭,你给我一点时间,我能证明。”
花锦静默片刻,不想再提这么沉重的事,看着他身上裹着的白布:“用手臂挡刀,谁教你的?”
沈昭立刻正色:“往后绝不会了。”
那刺客是一路跟到镇上的,这真是最后一个,不知为何这么执着。
花锦:“你是为了我挨了这一刀,药钱就不收你的了。”
沈昭摇头:“怪我,没有处理干净。”
那刺客多半是看着面具伤人,是个没脑子的,完全不考量身形,逮着机会就莽冲。
沈昭还真从腰间拿出银子:“王漓说酒坊的钱是魏玿云管,他本来就不喜我,不给钱岂不是落了话柄?”
又来了。
花锦真收下了那银两:“那我替魏玿云谢过你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