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点她脑袋:“胡说什么?”
鱼鸢:“锦娘,他是谁呀?”
这几日,魏玿云像是想印证什么,花锦来,他便来,今夜有人约了魏玿云写诗,魏玿云这才没有跟来。
花锦扛不住鱼鸢的死缠烂打,只好用同一个借口搪塞:“旧友。”
鱼鸢“嘿嘿”一笑:“是谁,您说了算,我去看着药。”
鱼鸢拿肩揶揄地搡了花锦一下。
花锦哭笑不得:“你胆子肥了?”
鱼鸢撒丫子跑了。
花锦前几日很少来,郎中的药膳实在太毒,苦的她受不了,这几日换了一种药,她才偶尔来两次。
沈昭一只臂膀还在外面,上面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临近新年。
花锦觉得好笑,像郎中捏着沈昭鼻子喂药一样,捏着沈昭的鼻子:“怎么每个新年,你都这么惨。”
在她印象里,沈昭就没过几次新年。
他不是病着就是伤着,总之奄奄一息,再醒来,新年之际就过去了。
“鱼鸢说,只要新年放最响亮的爆竹,明年就会过个好年。”
花锦放过了沈昭的鼻子,揶揄道:“这镇上的爆竹格外灵验,我离京后的每一年,都过得很好。就看你能不能醒来了。”
花锦还是扛不住药的苦味,摆摆手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