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从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与她说话,那个士兵硬着头皮答:“殿下说了,您病着,临行前除了郎中,谁都不见。”
花锦木着脸,士兵不敢与她对视,实在是熬不住,士兵直戳了当与她说:“王妃,咱也就是听命行事,求您体谅!”
他一跪,院外的侍从也都跟着跪了下来,花锦强压着心中的慌乱与不安,添云跟了出来,花锦正欲威胁那个士兵,添云在她手心一挠,示意她回屋。
原来是上官青阳收买了郎中,让郎中送来一封信。
添云在门口守着,花锦拆开信,她看着看着,抿着唇,眼泪却不停地砸在信上。
上官青阳在信中说了那些士兵换人的时间,中途是有空隙能走的,他人脉广,如今城中好转了起来,花锦可以换一条商路走。
他说,别为他向沈昭妥协。
花锦抱着信,在榻上坐了许久,她知道沈昭不是骗她的,他是真的可以杀了上官青阳,再去捉她。
花锦不愿再拖累人,她让添云将信烧了,再送一封信出去。
前后忙完,夜早就深了,沈昭还在忙着处理蔚云州的疫病,上官青阳收到信时,手下的人正在收拾东西,上官青阳躲到房中拆开。
他猜到沈昭定是拿他威胁花锦了,心中有些自责,花锦否定了他的主意,在信中说,待她回京,另寻他法。
上官青阳轻叹一声,他收起信件,只恨不能回到窈窈迁去京城那年,若是有轮回,他一定骗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