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改娶圣旨下来的那天,花锦惊慌失措,不敢信沈焰会变心,他说她善妒,不懂得体谅人。
花锦那日悲痛欲绝,问他:“殿下就确信心爱之人如您所想的那般高洁?”
沈焰不看她的面颊,大抵也是因为心虚,他沉默片刻才说:“总好过你。”
花锦看向窗外:“不过兴许也是妾身多想,毕竟阿姊冰清玉洁,妾身是比不上的。”
沈焰:“窈窈,你等我。”
他留下这句话,转身就下了茶楼,花锦看着他追出去的背影,慢吞吞喝掉温热的茶,萤雨跑上来,笑意盈盈地说:“王妃,成了。”
沈逸来的次数并不算多,他也十分谨慎,断断续续地来,没让人抓住过把柄。
大抵是半月前,他经营的风月地来了个披麻戴孝的女娘,此处的女娘都是沈逸看着养大的,出不了差错,他本不欲节外生枝,收一个外人。
可那女娘容色艳丽,哭的泪眼婆娑,惨兮兮地说只是为谋生。
沈逸遣人查过一番,这女娘名字属实,不是捏造,家中凄苦,小弟被拉去做了替罪羊,家中的顶梁柱没了,家破人亡。
沈逸见她身世干净,又为美色动容,还是将女娘养在了风月地,不过没让人碰过,他今日是来尝鲜的,早遣人在房中点好了催情香。
女娘叫白蓉,在他怀里枕着,起身说要去小解,出门顺手掐灭了火烛。
这香味太浓郁,沈逸心痒难耐,见门外有一瘦削身影,沈逸口干舌燥地起身,有些不耐烦地说:“蓉娘,怎么去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