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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瑟看信的手指渐渐加重力气,直到信被折成一团,她才愤懑的将信件摔在地上:“我早该知道沈焰的脾性!”

无非就是今日太子在宫宴下对花锦死缠烂打。

花瑟坐了回去,她沉吟片刻,拾出纸笔来,奋笔疾书,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她才起身将信递给了林霜:“你去,为我送一封信。”

沈昭病好就要去上朝了,他起身的动静很小,但杨嬷嬷进来后,看见在榻上熟睡的花锦,扬声道:“作为燕王殿下的正妻,王妃该侍奉殿下更衣,送殿下离府。”

沈昭蹙眉:“不必行这些虚礼,你先出去。”

杨嬷嬷声音更大了些:“新妇随意出府便罢了,如今的规矩再省,老奴真不知该如何与皇后娘娘禀报才好了。”

这就是威胁了。

花锦再想装死,也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了起来,她眯着眼下榻,走得晕乎乎,险些栽在地上。

沈昭眼疾手快,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拽到了怀里,花锦的里衣薄薄一层,沈昭的五指环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下意识就想松手。

花锦眼疾手快地拽住了沈昭的衣袖,这才没再跌倒。

杨嬷嬷气的七窍生烟:“王妃来燕王府前,宫中女官没有教习过吗?”

花锦还半倚在沈昭怀中,她知道杨嬷嬷,皇后派来的眼线,对她没什么善意,除了刁难就是冷嘲热讽,甚至还想让皇后再找女官教习她。

可惜,全被沈昭挡了。

沈昭也听烦了,回眸斥道:“够了,出去。”

杨嬷嬷张了张嘴,还是没吭声,低着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