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末打了个哈欠,舒展开身体,在怀念楚越川的体温中闭上眼,很快睡着了。
另一边楚越川没有睡。
黑暗中睁着眼睛。
对于“娃娃亲”,从最初的坚决抵制,到看到楚末的样子产生动摇。
刚才甚至以为对方要和自己睡一屋。
楚越川感觉自己很没出息。
以前爷爷没生病时还能出工,他自己又能干活出力,家里还算可以,只是自从为了治疗爷爷那次差点醒不过来的病,欠了不少钱。
上有生病不能自理的爷爷,下有年幼的弟弟,还穷成这样,怎么让人过上好日子?
爷爷老战友家虽然遭难落魄,但是从楚末的穿着,还有带的东西看,他如果单过都比在自家好。
那样的人,恐怕是过不了苦日子的。
或许楚末只是刚经历了大起大落,情绪不稳,过一段时间他就认清了,到时候他们再好好说吧。
楚越川想了一通,好一会儿实在疲累才闭眼睡下。
第二天鸡叫第一遍时楚越川起来,洗漱后,烧火煮粥。
外面天蒙蒙亮时,因为要赶去小河沟,需要交通工具和装水的大桶,楚越川将灶火调小,大门在外面锁上出去了一趟。
楚越川到了队长家里请假,顺带借架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