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意权力。”肖恩道,“我懂。”
“没错,我也在意性。”
肖恩抬头看向马克。
“性渴望是极其原始而且本能的东西,你有,我也有。你的性在这个花花世界,我的是华多,你对这个世界有多渴望,我对他就有多渴望。你征服世界有多快乐,我征服他就有多快乐。我们只是选择不同,本质上一样贪婪。听懂了吗?”
肖恩沉默不语,过了很久,低声问:“你就这么爱他?”
“是的。”毫不犹豫。
马克是范宁送回家的,华多打开门,马克伸手抱住他。
“好了,人安全送到”范宁笑着对爱德华多道,“我的任务完成。”
“谢谢。”
马克身上的酒气香水味,衬衣领子上的口红印,无一不在诉说着派对的疯狂,爱德华多扶着他向卧室走去,走到一半马克想吐了,爱德华多赶忙带他到洗手间。
占边威士忌后劲很大,马克喝的太多,吐到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了,还是反胃。
爱德华多拍着他的后背,心疼极了,“走之前让你吃过磷酸铝凝胶了,怎么一点作用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