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斯汀软磨硬泡了半天，普特南坚决不给，除非他说明原因，没办法达斯汀只好说，“我想用它黑一个人。”

一听到黑人，普特南的眼睛亮亮的，“谁？”

达斯汀不太想说，含糊道：“一个朋友。”

杰克八卦地问：“女朋友？男朋友？”

“都不是。”

“马克？”普特南猜道，“不，不会是马克，马克你不用黑，也不会是普通人，否则你技术退步再多，也不至于求我的木马。我的木马，我的木马”普特南分析着，“为什么需要我的木马……我的木马有什么特点……痕迹少，难追踪……你想黑cia？”

达斯汀差点没喷出来，“我有病我黑cia，你当我高中生啊。”

“说你想干啥！”普特南也没耐心猜了，“不说你就自己写一个去。”

达斯汀思考在三，又让普特南和杰克保证再三，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杰克和普特南听得瞠目结舌。

“不是”普特南打断道，“这也太复杂了吧，这么多不可控因素，你玩砸了怎么办？”

“怎么不可控了”达斯汀不高兴了，“所有变量都在可控范围之内！”

“马克的日程你怎么控制？”

“他秘书瑞秋啊。”

“瑞秋？！”杰克怪叫道，“她对马克忠心耿耿，不可能被钱收买的！”

“谁说我用钱了。”达斯汀得意地说，“她妹妹在path上班，我是path的天使投资人，她怎么敢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