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心里明白,在立海大的这两年来,自己和幸村相处的时间最长,对方对于网球的执着,自己是最清楚的。
除了切原赤也擦了擦眼睛,在场其余人都没有回答,他们都知道这是对一个小后辈的“欺骗”。
——善意的隐瞒。
柳莲二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切原赤也的理科知识落后是这样的一件好事,起码对方看不懂病例单上写着的内容。
忍足侑士可以说是这里最清醒的一个人,他拍了拍切原的肩膀,“暂时还不算晚,可以用药物控制一段时间看看。”
“只不过”尾音消散在空气中,但众人都知道那句未完的话。
——只不过,他不一定能再打网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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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
话语好似在脑海里徘徊,耳侧的声音一时间分不清是谁的声音融在一起。
我这是在哪里?
幸村走在黑暗的空间里,周边一片暗,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靠着直觉向前摸索前进,
我来这里要做什么,我刚刚还在法网比赛上不是吗?
他最后的记忆是——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倒下,然后,发生了什么?
空荡荡的空间里反复回荡着少年们的声响。
幸村——
——别喊了啊,他好累啊。
幸村干脆原地停下来,整个人躺了下来,发丝随意散落一地,就这样歇息。
从小到大的片段不断地从他头顶开始浮现,从第一次接触网球、和真田组成双打、称为国中“神之子”的存在,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