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花花崽和凤凰崽都懂,可当教鞭落在自己鼻子、耳朵、脖子上轻轻挠动时,他们两个也难免笑出声来。
“重来。”
两个字,贯穿了三个小崽崽整个午后时光。
笑到最后,三人都已经躺倒在廊下木板,无力起身。
凌沄潇把花花崽放到后背上,左手右手一个,把人丢回春风斋去。
三个小崽崽看起来果真劳累,软趴趴跌在床板上,一动不动。
她斜斜靠在门边,抱着手臂,冷酷宣布:“起不来,不做饭,你们今晚就饿着。”
花花崽想要站起来,无奈双腿发麻,肚子也笑得酸痛,好像有小蚂蚁啃着他。
“对不住……”小崽崽脸上很是愧疚,“不能起来做饭了。夫子要不出去外头吃,不用管我们。”
他好像连累了夫子,陪他们挨饿。
凌沄潇要不是心肠够硬,高低得将小崽崽抱起来抛几圈,说自己怎么舍得让他挨饿。
她不仅没有将感动溢于言表,甚至还利用此事做文章。
“不必了,我说过育儿堂内一切事宜,若无特殊情况,都将由我们自己一手完成。你们既然没有力气做饭,那我们就一起挨饿。”
流浪经验丰富的凤凰崽,并不吃这一套。
“夫子不是还好端端站着么,既然夫子有余力,为什么不试试看做一顿饭呢?”
朱朱崽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有气无力的发出一个“嗯”字,表示赞同。
凌沄潇眉头轻抬:“你确定要我下厨?事先说明,我不会做饭。”
凤凰崽熟知花花崽个性,赶在他开口之前,噼里啪啦一顿说,将如何做饭的事情详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