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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对外任何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感官,动作也没有丝毫停顿。梦野久作就乖乖站在了太宰治的面前一动不动——乖乖地,这个词用得不对,因为无法看清梦野久作的脸庞。

“太宰……你在干什么?”国木田独步推了一下眼镜,语气艰涩地询问。

太宰治笑眯眯地回答:“如你所见,正在教导我不成器的学生。”

“……你管这个叫教导?”国木田独步一把摁住了太宰治的头,“给我向全世界的老师道歉啊你这个混蛋!”

“庄司!”梦野久作一见监护人出现,他就趁着空隙一溜烟从太宰治的面前逃跑,双手抓着庄司伦世的裤腿,“太宰欺负我——!”

太宰治艰难地开口说:“那家伙明明以前也有份。”

梦野久作躲在他的身后面,把脸上的纸条都扒拉掉,朝着太宰治做了一个鬼脸:“pr,你们两个哪里能一样!”

他慌张地扒拉着自己身上的纸条,连头发上都贴了好几张,因为强行扒拉的后果实在太疼了。梦野久作哭丧着脸撒娇:“庄司,快帮我看看头上的纸条。”

庄司伦世看着上面的[爱哭鬼梦野久作]陷入无言,纸张还不是便利贴,而是透明胶加上撕成方形纸两者叠加在一块,罪魁祸首正被撅着嘴嚷嚷。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太宰治和梦野久作到底哪个是小孩子

他弯下腰一手扯着纸条,一手拉住头发,帮梦野久作把纸条一张又一张地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