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那边意味不明地笑了几声,分不清他究竟在想一些什么。

“只是单纯地找你聊聊。”

这句话,大概是说给梦野久作听,他都会警惕地往后猛地倒退数十步,唯恐森鸥外把他吃掉。

庄司伦世估量了一下白兰和梦野久作回来大概的时间:“三分钟内能说完吗?”

森鸥外思考了一下:“也不是不行,你现在时间很着急吗?”

“如果你不想听到三分钟以后梦野大哭大闹的话。”庄司伦世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我这么关怀你,森先生竟然如此嫌弃吗?换做其他人,我可要让他体会体会孩子是不是这个世界的大杀器。”

森鸥外明知道这是假话,但还是因为这句话有被愉悦到:“我可没有说我有嫌弃,我只是来询问一下我亲爱的朋友未来的计划究竟是怎么样的?”

“请问这是离职咨询吗?”庄司伦世询问。

森鸥外的语气着重咬住了词汇:“作为朋友的立场询问。”

普尼尔在幽幽地提醒:【一个试图借刀杀人,一个给人带莫须有的罪名试图让政府抓拿归案。哪门子的朋友,仇敌都没你两玩的花。】

庄司伦世到觉得这很正常:【只要这两件事没成,就还是朋友。】

【成了就是无关紧要的死人了是吧。】普尼尔无言。

“我最近投标了一处葡萄酒产地的地方。”庄司伦世回答,他提出了一个除了知情人以外其他人都回答不了的问题:“既然都说到朋友的份上了,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