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别追啦别追啦!”
呼声传来的方向飘起滚滚浓烟,有大火随风点燃而起,烧掠大片草地。
派蒙大喊:“达达利亚,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达达利亚钻出门帘,有些不耐烦了:“要去你们自己去,我正忙着。”
派蒙正要骂他不仁义,便见他衣口凌乱敞着,脖子还有道暧昧的痕迹。
“达达利亚你不是人!”
“哼。”达达利亚回头对车里的人温声一句“待好,我很快回来”,便提着一杆水枪冲出去了。
事后淋成落汤鸡的香菱喝着热茶,龙昭问她要不要再来一碗。
“要要要,真是见了鬼了,我去摘甜甜花,怎么就钻出那么大只的火骗骗花,我还破不了它的护盾,气死了。”
“咕。”锅巴跟着点头,附和她的话。
车里只坐的下香菱和龙昭,两人还是太挤了。龙昭让香菱换上干衣服,自己走着,锅巴小短腿走路实在太费劲,时不时跳起来。
“别来无恙。”
“咕?”锅巴疑惑看向长发男子。
龙昭低头,暗金色鳞片在皮肤表面浮现一瞬,惊得锅巴瞪大眼睛,冷汗从它圆滚滚的脑袋滑落,大脑空白。
“怎么这幅表情,不欢迎我回来吗?”
“咕叽。”锅巴摇头,用古老的语言说了两句话,关键是龙昭听懂了,还聊了起来。
荧和达达利亚走在身后,看得稀里糊涂。
钟离在璃月港的城门恭候多时,达达利亚跟龙昭走过桥的时候,竟生出一种带媳妇回门的错觉,也不只是错觉,关键钟离还露出父亲欣慰而慈爱的目光,很难让他不想歪。
“如何了?”
龙昭道:“我想去稻妻看看。”
“不急,未到时候。”
龙昭没多问,“那你给我按摩一下吧,舟车劳顿,我也有许多事想跟你说。”
龙昭离开时,顾留芳一直是钟离在打理,钟离乃是一介闲散的人,不会寸步不离看店,达达利亚和荧不在,他积累的账无人支付,故而顾留芳遭人洗劫一空,钟离回来之后才知道的。龙昭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虚无缥缈的梦境之中,一株寿命漫长而茂盛的樱树盛放,在它古老的树根下弥漫了一层薄薄的水面,龙昭躺在下面,周遭是未归拢的绯樱绣球。
只觉得自己的头应该枕在别人的腿上,这个人不是钟离也不是达达利亚,他想不起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