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不小心折了,得为夫好好摸摸才知道,不然落下什么后遗症,仙舟大夫都要剃了尾巴毛才好治。”
“什么!”本来就觉得长出个尾巴不伦不类的,要是光秃秃一根肉尾巴那还得了!?
杜季青狐疑打量他,“你……你会看?”
“为夫自然是会看的了,好歹也给你看过几百年,以前不会,现在也算个正骨大师,连证都考好,只不过挂在将军府上,现在不方便拿出来。为夫的厉害之处你还没能领教呢,来,过来一点,我给你摸摸。”
拥在床被的狐狸美人半信半疑,他踢掉景元伸过来的手:“你这个语气也太轻浮了,我不信。”
“夫人……”
“你不要叫我夫人!”
“唉,乱玉,正常狐人寿命不过三四百年,而你已经寿至千余岁,已经是很老很老的狐仙了。”
“你嫌弃我老?!”
景元被他逗乐,噗嗤一笑,迅速摆正脸色说:“怎么会,你是我刚娶回来的爱人,爱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而且我们的感情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形容完的,我不说原因是想你能够感受到我对你的感情深沉。”
男人说得煞有其事,眼中复杂的感情太多了,杜季青看不过来。
他犹犹豫豫探出一只脚,慢慢挪过来,把尾巴放在他面前,仍是疑惑:“对,这条尾巴好不服从管教,你给我看看。”
他如捧着最为珍视之物,看得景元眼神一下子就软了。
……
“感觉如何?”
“嗯……有、有点麻。”
“那为夫轻一点。”
杜季青懒懒趴着,指尖勾着发尾绕圈圈,说不上来怎么回事,他跟景元既暧昧又不像,可他总有做些撩人举动。
景元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杜季青就是行走的人行媚药,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让人酥了骨头,他能坚持着故作平静,都是千百年来精心潜修的成果,奈何总有不设防的时候,给他按摩尾巴骨,倒先给自己坐不住了。
松松软软的大尾巴,香喷喷,触感极好极好,若是能把脸埋进去深嗅一口,别说神清气爽了,都能延年益寿。
被抓着尾巴好似捏住了把柄门脉,杜季青羞得耳根红透,看都不看人,芙蓉面也要陷进云朵似的枕头里,低垂的眼睛哀切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