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场狩立即反驳,“没有的事!”
“真的吗。”
孤爪研磨不轻不重向前迈出一步,与之相对的、是黑发少年情不自禁后退的一步。
后腰一下子撞在身后的更衣柜边角,发出闷闷一声响。
孤爪研磨慢吞吞重复道,“……的确是在躲啊。”
事实摆在眼前,黑发少年无从狡辩。
咬着下唇,他闷闷转过脸去,不愿开口。
孤爪研磨一步步靠近,直接将黑发少年逼到更衣柜死角。
不偏不倚,门是向外敞开的、因为先前重新整理过,这张更衣柜内里空荡无一物。
背后一空,猫又场狩顺着重力直接整个人后倒,直接撞进去。
腰腹处缓慢传来一股外力支援,猫又场狩如溺水之人立即就挣扎着去借着那股外力欲要稳住重心。
却不料压在腰腹处的手掌施力更重、稳稳将他摁在那里,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甚至身上人的腿挤入他的双腿之间,成功卡住位置握住腰侧将他整个人向上一抬。
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猫又场狩被压制着曲腿坐在柜板上,茫然望向居于上方的孤爪研磨。
表面上看起来无气力、但微妙地会在某些时刻表现出超乎外表力量的布丁头慢慢压下眼,正无声盯着他。
宛如隐于暗处打量猎物的野良猫。
从脊椎生出点凉意,后脑一阵发麻,猫又场狩迅速处理情绪,勉强挤出点笑容道,
“那个、研磨,这里是不是太挤了,有点压到后背……”
“不要。”微沙的嗓音平淡拒绝,声音的主人掀起眼皮,“这样…才是最适合场狩的。”
“为什么在躲?现在告诉我答案吧。”
“……”
黑发少年陷入卡顿,居于上方的人缓缓眯起眼。
压低声音,孤爪研磨开口,“从那天晚上之后,场狩就一直在回避。”
“……对吧?”
就算现在来问他他也不知道啊?!
明明是罪魁祸首该心知肚明的事情现在却在询问他……完全本末倒置了吧。
黑发少年仍旧不吭声,腰腹软肉被两只手紧紧握住,整个人强制停在坐在更衣柜里的姿势。
两支细长小腿被压迫着分开贴着冰冷的金属框层,细腻软肉压出道道红痕、徒劳陷入其中几乎动弹不得。
他不愿对视,视线左看右看就是不转移到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