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纳森手撑在下巴的位置，嘴里说道:“稍微有点好奇。”

托尼一点头，手指在虚拟屏幕上点了点，但他忙活了半天，手机音响里也只放出了杂音。 乔纳森打了个哈欠，松开西服的扣子，毫无形象地瘫在椅子上——蓝眼睛瞧着托尼，天真。

托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说道:“你说他们在聊什么。”

乔纳森视线收回来，看着托尼，说道:“爸爸大概想借我们这个机会，和你的夫妇聊一侠那个蝙蝠侠的事情，提醒霍华德叔叔和玛利亚姨姨小心提防。”

托尼眨眨眼，说道:“所以布鲁斯不想让我听到他说他平行时空同位体的坏话？”

乔纳森摇摇头，说道:“那个房间的通讯应该被完全切断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爸爸应该定下某个找人的计划，而那个计划适宜在我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实施。”

“某种计划？”托尼重复了一遍:“你呢，你有什么计划？”

“我？”乔纳森揉着托尼和他紧握的手的虎口，说道:“我有那么十七八个计划吧，但还没有到实施的时候。我应该算是这个世界除了我爸爸，最了解蝙蝠侠的人了吧，但我也把握不了，那人对我究竟是怎样的态度。”

也是，就那么暗地里观察乔纳森二十年，却什么都不做。

养肥了再杀？

还只是默默地守护乔纳森的安全？

如果是前者的话，就太可怕了。

但无论是因为什么，那个蝙蝠侠对乔纳森一定有所图谋。

乔纳森毫无形象地瘫在藤椅上，他甚至把另外一把藤椅上的抱枕压在自己的肚皮上，托尼把椅子拉得离自己男朋友——啊，不，未婚夫近一些，手搭在乔纳森的坚守，手指秃噜着乔纳森的脸蛋，乔纳森反脸蹭着托尼的手。

如此美妙而舒适的早晨，暖融融的阳光照在人身上，两人都从头发丝暖到了脚尖，一切都那么的舒适而又平静——

直到毕荷罗的声音从手机的扩音器里传出来，他说道:“先生，我检测到，蜘蛛侠的战衣捕捉的蜘蛛侠的状态发生异常，刚刚有接近十万伏特的电流流过蜘蛛侠的战衣，战衣捕捉的心率急速加快，我认为，蜘蛛侠需要帮助。”

“什么人？是意外吗？”托尼有些紧张，他一边问道，皮肤下的纳米级振金盔甲覆盖全身，却被乔纳森拉住手，乔纳森说道:“你的战衣没有隔绝电流的功能，托尼！让papa去！”

“papa！帮点小忙！”乔纳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