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除了心跳有一点点加快以外,基本没有别的后遗症了。看来这几个月你的情感疗法还是管用的。
“……怎么样?”
“什么?”你回过神,没听清斯库瓦罗的前半句话。对方平时的大嗓门刻在你的内心深处,以至于他突然温柔下来你有些不习惯。
“我说——”就算你走神,斯库瓦罗也没生气,只是轻啧了一声。不知为何,你觉得他的眼神有些闪躲。“你的伤怎么样?”
“已经完全好了,不用担心。”确认自己对斯库瓦罗的执念已经没那么深了,你反而放松下来,如同以前一样拿起几个文件走到沙发前,对着老大摆了摆手:“老大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帮你整理财务报表,有事叫我就行,我刚回来,正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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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还是睡着了,尽管你睡的并不安稳。
或许是因为这间房间充斥着斯库瓦罗的气息,你梦到了少年时的自己和更为年轻的他,隐约有些像他第一次带你这个菜鸟去执行任务的时候。
不知不觉间,你感受到周边的温度似乎有些上升,你的领口扣的太紧,以至于有些呼吸困难。
你紧闭着双眼,挣扎着摸索到衣领,却碰上一只满是粗茧的大手,它替你松开了领带和扣子,让你得以喘//息。
眼前似乎投下一片阴影,你睁开朦胧惺忪的睡眼——
瞬间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你那常常被调侃为银发美人的师傅正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三千银丝倾垂而下,有些落在了你的脸上,挠的人心痒。他的手解开了你的衣领,却并未离开,因练剑而长满茧子的手在你的颈脖和锁骨上抚摸着,力道大到让你有些吃痛。
而他的眼神——虽说你常常见他杀人,却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阴鸷、暴怒、妒忌甚至是后悔,威压强大到足以让你惊出一身冷汗。
“疼……”
你的话像是叫醒了斯库瓦罗,他回过神,收回还在你领口的手。再开口时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喂,垃圾小鬼……解释一下,这些是什么。”
啊?你垂下头,才意识到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是你特意用高领衬衫遮挡的痕迹,斯库瓦罗的另一个徒弟留下来的『赠礼』。
在斯库瓦罗的死亡视线下,你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一摊手道:“什么解释不解释的……都是成年人了,就是那样呗。”
靠啊,怎么感觉老大好像更生气了……不是,他到底是以什么立场来生气的嘛,明明上次都拒绝你了,现在又是在玩什么父慈女孝的戏码吗?
“谁干的?”
你的双手被轻而易举地举过头顶,扣在沙发背上,用的还是他的义肢。而他的另一只手正在不慢不紧地解着你的衬衫扣子,膝盖挤入你的腿//间,分开了你的双//腿。
你宛如任人宰割的猎物,被死死固定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或许你本来应该有逃脱的能力,但是多年来对面前这个人的习惯性服从还是让你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
“……是谁?”斯库瓦罗又问了一遍,他愿意低声说话时,声音总是沙哑的,不算多好听,却总能让你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