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半星期。”艾拉闪身出现在窗前,影影绰绰能望见河的另一边,小白楼久违地亮起来灯。“她还是人类?”
“应该还是,但状态很不好。”随着西奥多的念头,一段监控画面出现在电脑上。爱德华半抱着贝拉,他们正在候机,贝拉脸色憔悴得可怕,整个人像是正在经历一场重病。“而且我截获到一段通话录音,是贝拉打给罗莎莉的。”
“贝拉和罗莎莉?”艾拉疑惑地说,“我记得她们的关系并不怎么样。”
“但如果是这种状况,没有比罗莎莉更天然的盟友了。”西奥多播放了录音,贝拉在电话里说:“是罗莎莉吗?是我,贝拉。求求你,你得帮帮我。我怀孕了,一个孩子。”
没过几天,查理在比利的陪同下找到了他们。
“我的女儿,你们见过的,伊莎贝拉·斯旺。”警长看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狼狈,透露着一种走投无路。“我实在没办法了。”他哭出声来,“我唯一的女儿,他们不让我去看一看她。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婚礼上还是好好的,只是半个月,她只是去度蜜月……不可能的,怎么偏偏是她……”他差点跪下来,“你们也是医生,甚至治好了比利的腿。我求求你们,去看一看她,让她好起来。如果……如果……也要让我见一见她,我只是想见一见自己的女儿。”电话里半遮半掩的只言片语把这个一向作风强硬的小镇警长几乎逼疯了。
“警长,”艾拉奇异地让查理平静了下来,“先告诉我,他们是怎么说的。”
“他们……”查理被比利搀扶着靠在沙发上,“我跟贝拉通电话。我们总是通电话,哪怕她结婚了,她也是我的女儿。但是她听起来很不好。我了解她,绝对发生了什么。于是我问她,她只是说生了病,然后电话就被卡莱尔医生接走……”
“他说了什么?”
“他说是一种什么传染病,很严重,需要隔离起来,不能探望。”
“在这之后你有没有再跟贝拉通过话?”
“没有。”查理无助地摇摇头,“我再打过去就没人接。我再没听见过我女儿的声音。”
“那……”屋外的摩托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雅各布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见到查理和他父亲之后才让他稍微冷静下来。
“雅各布,好孩子,你见过贝拉了吗?”查理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我……”他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