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这种事情不胜枚举。
基尔按照琴酒的吩咐把他放到一个路口,看了跟在旁边的爱尔兰一眼,基尔问:“不用再送送你吗?”
鲜血浸透了琴酒肩膀处的大衣,他冷冷的说:“不用。你们走。”
基尔和爱尔兰对视一眼,无语的耸了耸肩,两人骑着摩托车离开了。
琴酒捂着受伤的肩膀走入了巷子里。
泽成医生一大早刚离开琴酒那里,来到组织的又一处隐蔽的医疗研究基地,结果就被浑身是血的琴酒找上门了。
“嘶~~~小琴酒,是谁把你打成这样?距离你上次受伤,都几年前了?”
赤井秀一这一枪打的极其刁钻。
正好擦着防弹背心边缘,射入了琴酒的肩膀。
脱掉沾染血迹的黑色风衣和防弹背心,琴酒没有回话,而是露出一个血腥的笑:“哼。”
莱伊,你就算死了我也不会放过那个让你背叛的女人。
榴花披着苏格兰的外衣回了东大。
西装不能完全遮住她狼狈的模样,榴花低着头快步回了单人宿舍。
身上沾染血迹的衣服脱掉,在掏口袋的时候,莱伊给她的那张银行卡掉在了地上。
捡起那张卡,榴花垂眸看了一会儿,放下衣服,坐到了电脑桌的前面。
登陆瑞士银行的网站,莱伊给她这章卡的时候在后面贴了户名和密码。
输入进去,看着上面对她来说的天文数字沉默了许久。
七百万美金,十多亿日元。
榴花关掉电脑,把银行卡扔到桌子上的笔架盒里。
双手掌心撑住额头,榴花垂下头许久。
突如其来的巨款,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莱伊死了,这钱她不动就会永远留在瑞士银行。
与其留给陌生的资本家们,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
给莱伊积点德,愿他下辈子能成为个好人。
被榴花认为该积德的男人此时正龇牙咧嘴的在一间诊所对全身上下的伤口进行包扎和处理。
黑色的长发在汽车爆炸中被燎的长不长,短不短,赤井秀一身上伤口处理完毕,干脆和诊所医生借了把剪刀全剪了。
诊所窗边,一位面容严肃的白发老年男人双手抱胸的站在那里。
“赤井,fbi不会那么轻易就再次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