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被刘海和帽子挡着的眼睛扫她一眼,没有任何多余的被调戏或捉弄的反应,只是像在阐述一件事实一样平淡道:“当然没有。因为无论何时我都会忠于组织。”

“哦~”月野杏拉长音调:“是你就没有问题啊……”

没等她继续说点什么,话头就被抢了过去。

“容我提醒一句,您这是在转移话题,首领。请你有一些职业素养,而不是在说正事的时候性骚扰下属。”

琴酒冷笑得很明显,好像她的话真的只是骚扰,对他来说都是多余的烦恼一样。

说实话这个男人不屑地笑起来时候还挺勾人的。就是那种劲儿劲儿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越看不起人的时候越勾人,表现得越有距离,越勾人。

说实话,人的本性大概就是这样,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本来月野杏以为自己在他眼里是被“偏爱”的,结果他却表现出“得不到”的样子,月野杏就不由自主骚动起来。

她眼带笑意,却还故意很不满的样子睁大眼睛,夸张感叹一句:“哇!男人,你这么高傲的吗?”

“要跟我困觉的男人从别墅外都排到东京湾了,你居然要拒绝这么有钱有势长得还漂亮的我?呵,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琴酒:“……”

她又开始犯病了,为什么,起因是什么,诱导条件是什么,怎么这么突然,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

想吐槽的话一大堆,琴酒不能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下和首领对着干,目下无尘喷对方脑子有病,只好把到嘴的垃圾话都咽回去。

啧……

不过他也知道了一点,那就是月野杏显然已经做好决定,无论怎么说、谁说都不能改变她的主意。

琴酒自然是拗不过她的,见她一味插科打诨,便没有多费什么口舌。

“那就按照您的意思处理,首领。”

理所当然,妥协的是琴酒。

月野杏满意了,这才开始迟来地甜言蜜语哄骗人心,“哇——你真好,真是通情达理,我的阿琴,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呢?”

“待会辛苦你帮我处理外面那群人了~”

图穷匕见。月野杏哄人也不是白哄的,压根就是为了哄骗人家干活才不要钱似的说一堆有的没的。

琴酒深深、深深看了她一眼,月野杏从里面似乎读到了有账要算的意思,但她非但不害怕,反而有些蠢蠢欲动。

她现在就是想试试把这个男人撩到忍无可忍的地步看他究竟作何反应,这种随时会翻车随时可能引火上身的感觉刺激极了,有种在玩火的刺激感,月野杏一边期待他积累的情绪爆发出来,一边随时做好跑路的准备……

诶,就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