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路易丝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句话真的被逗笑了,“傻逼。”
乔治停住脚步,回过头,在听到那就轻声的谩骂之后笑了起来。
傻逼。
被骂了还笑。
笑什么笑啊。
路易丝没好脸色地看着他重新坐下。
还笑?
路易丝收回了目光,转而看向弗雷德:“你弟弟脑子可能有问题,看起来有点弱智的嫌疑。”
“是啊是啊。”弗雷德很积极地说,“你愿意收留他吗?好心肠的坎贝尔小姐?”
“给钱就行。”路易丝认真地说。
“这样吧,你给我们钱,住我们那。”乔治很自然地接上话。
“哇!你怎么能这么天才呢?乔治·韦斯莱?”路易丝笑着看向乔治,“我给你钱,在你的地盘——收留你?”
“非常正确。”乔治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真划算,我们现在就签合同怎么样?”路易丝的羽毛笔轻飘飘地敲在乔治额头上,那羽毛顺着他的鼻梁划到下颚。
路易丝此刻无比怀念钢笔的攻击力。
“听你的。”乔治无所谓般耸耸肩。
“莫名其妙。”路易丝难掩笑意,“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发现他们之间的对话常常都是这样,没有意义、没有逻辑、没有道理,但气氛总是莫名很欢乐。
伴随着一阵阵清脆的书写声,时间并没有如愿走得快一些。羊皮纸上的字迹越来越飘逸,房间里时不时传来哈欠声。
“听着,朋友们。”弗雷德往后一撤,椅子往后一拖发出刺耳的声响,“我们怎么能只这样坐着?”
“我感觉我的生命正在无端浪费。”乔治点头附和。
路易丝伸了个懒腰。
“你怎么说?乔治。找点有意思的乐子?”弗雷德看向乔治。
“你怎么说?小毒蛇。”乔治却看向路易丝,“你有什么新乐子?”
“好啊,玩个游戏。”路易丝稍稍停笔,揉了揉手心,“这个游戏叫做\'我从来没有\'。”
弗雷德和乔治一起看向她。
“每个人轮流说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其他人如果做过,就要放下一个手指。最先全部放下手指的,就输了。”路易丝一边解释,一边重新拿起羽毛笔。
“听起来——”弗雷德再次看向乔治。
“输不了。”乔治志在必得地说。
“鉴于我们一手要写字,就只按一只手的手指数量定输赢吧。”路易丝率先伸出左手,“第一轮可以先演练。”
“不用演练。”弗雷德哈了一声。
“直接开始吧。”乔治也不屑地哼了一声。
“输的怎么样?”路易丝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