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电流在模拟出的神经中疯狂乱蹿,我温柔地替他理了理炸起的头毛,只看侧面,似乎是温情脉脉的样子,但听话就让人想报警了。
“真人,不要说那些会让我想杀了你的话,好吗?”
“……嗯呃,为什么不开心呢?我听说……咳咳……在爱人面前和情人……咳咳,是世界上最刺激快乐的事情。”
鉴于他身上能长嘴的地方太多,我还是放弃了捂嘴行动,所以他能够身残志坚地把垃圾话说完。
我已经懒得再问他又去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嫌弃地后退了几步,拿起外套,面无表情地纠正。
“你对自己的定位似乎不太清晰,情人?你跟这种东西没有关系,下属,你也比漏壶、花御和陀艮甚至那些人类差得多,你只不过是一条狗,还是条时刻想反噬主人的狗罢了。”
“飞鸟喜欢的话,我就是狗狗吧。”他歪了歪头,也不在意我的不耐,甚至又故技重施,变出了那幅讨我喜欢的样子。
然而这件事上我铁石心肠,千本樱缠绕着将他捆起来,这次连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都没放过,只留了两颗眼珠子。
我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
“我无所谓你的那些小心思,如果能做到,也随时欢迎你来下克上,但在那之前,你最好识趣一些,不该做的事少伸爪子,否则我不介意把你关进猫箱扔进马里亚纳海沟。”
说完后,我脚步一转,打开放映机下方的柜子,将那些花花绿绿看起来就不正经的玩意掏了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直接碾碎了这堆玩意,任由物品的碎屑飘了他满身。
“还有这些玩意,你在外面随便,但别让我在房子中再看到它们,明白吗?”
事实上,如果不是薛定谔的猫箱里关了目标三,商城里又不卖第二个猫箱,真人这个不确定因素早就被关进去了,我何苦来受这波精神污染。
相较于难搞又黏糊的真人,野田泽一郎这种政客又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让人心累。
解决完第三者问题又和老狐狸打了一晚上机锋的我揉了揉胀痛的额角,但在回家前也不忘警惕地消去不该有的痕迹。
谎言无所谓,但对现在的里香而言,撒谎却不骗到底就很有所谓了。
明亮的灯光从门缝中透出,我用钥匙打开门,双手背在背后的里香就迎了上来。
空气中很明显有食物香甜的味道,高大的咒灵小姐左脸写着期待,右脸写着快问我,眼睛布林布林的,比灯都要亮,她身后的睁着一双同款狗狗眼的乙骨忧太知道瞒不过我,但还是陪着一起玩闹。
作为平平无奇的恋爱小骗子,我当然不会做扫兴的事,我眨了眨眼,配合地表现出疑惑的模样。
“里香,怎么了?”
“飞鸟,里香准备了惊喜,猜!”她骄傲地抬了抬下巴,如果有尾巴存在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嗯……”我拖长语调,身体侧弯,眼神故意往她身后瞟,将想要作弊四个大字都写到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