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颜色的花,带在她头上竟也丝毫不显庸俗,反衬的她人比花娇,更加清艳。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了空对于这种满足感有一些陌生,以往只有侍奉佛祖武功精进,才能叫他觉得欣喜和欢乐。
没想到,闺房之中,与妻子只是这般默默的坐着,为她别上一朵花,带上一只钗,又或者是给她描一描眉毛,涂一涂胭脂。
这种平淡的举动,竟然叫他欣喜和满足。
他没说话,江无瑕也没说,只觉得他目光灼灼,好似与从前不同了,只是一夜,他就变了,没了从前禁欲的模样,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她喜欢那个没有世俗的欲望的大师,也喜欢这个被她拉下神坛的普通男人。
“你大早上便去摘茶花,你怎么精神这么好?”江无瑕的眼神有些哀怨,她身上酸疼的不行,这人却精神奕奕。
了空淡淡一笑,大掌摸上了她的腰:“还疼吗?”
说着,手掌便开始给她揉,热力源源不断从后腰注入,大大缓解了她腰部的酸疼,舒爽的叫她不由自主的喟叹一声。
见她都想要趴在桌子上了,了空端来早膳,要喂给她吃。
江无瑕红了脸:“你这是把我当做小孩子一样养吗,我还没疲劳到那份上呢。”
了空面色不动,捏捏她的脸颊:“自然得叫你好好休养,晚上我们还得双修,你不养足精神,又像昨日那般晕过去可怎么办?”
嘴里的白粥差点被她喷出去,这回轮到她愕然了。
“今晚,还……还来?”
“无瑕是累了吗?”了空满脸的善解人意:“既然无瑕身子受不住,那便休息一晚,双修的效果应是立竿见影,你现在运行内力可还觉得疼?”
激将法对江无瑕素来最是管用的,她一下子就被激起战意:“你说谁身子受不住,我才没累呢,我看受不住的是你才对吧,晚上再来,非得把你治的服服帖帖。”
了空眯着眼睛笑了:“好,那晚上就看无瑕的了。”
她恍然,狐疑的扑进他怀里,去拧他身上的肉:“我的好大师,你竟也学会耍心眼了,嗯?”
大师身上皮肉坚硬,哪是她微微拧动便能叫他疼的,江无瑕眼睛转了转,便去呵他的痒,去挠他身上的痒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