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捏紧手指，保持沉默。

多么可悲的一面，暴露在别人面前，令他无比狼狈。

鹿晨心领神会，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真没必要，既然当年陶画都没跟洛九在一起，现在自然也不会跟他产生什么真情实意，要不然哪还有我们什么事！”

孟晓一顿，不得不承认，鹿晨说得很有道理，就是……这话听起来，实在是刺心。

鹿晨见他有反应，立刻再接再厉：“现在他们只是朋友，最多也就是一起去逛逛画展、玩玩游艇、参加一下派对，算不得什么。你啊，就放宽心，等过一段时间，陶画安顿好了，洛九肯定就去找你了。”

孟晓无力地闭了闭眼睛，这还不算什么吗？

曾经他也邀请过洛九去看话剧，却被他批判为无聊透顶。在洛九看来，所谓的艺术就是疯子制造的垃圾，根本毫无用处。

可现在，他却愿意放下芥蒂，陪陶画去看画展。

原来所谓的原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陪伴的人。

其实鹿晨说的没错，等陶画安顿好，洛九或许会抽空看他两眼。可那，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他就像是爱情里的乞丐，乞求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靠别人的施舍来过日子，没有尊严，没有地位。

可笑极了……

孟晓深吸了口气，掩饰好情绪：“随便他吧……”

鹿晨却以为他已经想开了，顿时开心起来。

“对了，你快过生日了吧？当然，当天你肯定要跟洛九一起过，但前一天可得留给我，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