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显唇角微勾,放轻了声道:“殿下既是感念,那当如何回恩?”
燕清心领神会,红了脸:“……自是随国师心意,无论身心,任由索取……”
这话说的胆大直白,撩得俞显心头火热,他停了步子,俯身将身前的燕清轻拢入怀,只手垂在燕清腰间抚揉着捏了又捏,噙笑道:“殿下可是腰不酸了?这般没有考量地勾挠本座,小心我将你吃拆入腹了,让你整日讨不到半点喘息。”
燕清偏头看着昭俞,知他此时调笑,是想宽他今日瞧见燕玉情状后难免生忧的心,不由眷赖更深,却是眨了眨眼回道:“青天白日,只怕不妥当。”
俞显没想到会被反过来打趣,眉毛一挑佯作生恼,把着轮椅就要往回推:“殿下可真是长本事了,本座偏要顶着这青天白日,非好好教训教训殿下不可。”
燕清失笑不已,赶忙拽住昭俞的手,又将昭俞扯得俯了半身,抬起一只手勾住昭俞脖颈吻了上去。
俞显没辙,当即卸了那点子玩闹劲儿,花前树下,好好将人吻了一番。
片刻后,两人分开,俞显又蜻蜓点水地亲了亲燕清,道:“殿下的双腿恢复情况超过本座预期,再过两日就不必施就推拿了,殿下也要开始尝试走动复健了。”
燕清眼睛一亮,念及什么,轻声道:“复健时,国师可会陪在燕清身边?”
俞显一笑:“那是自然。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不是庶务缠身,本座都会陪在殿下身旁。”
语罢,俞显捏了捏燕清的脸颊,旋即再度提步,推着燕清朝枫乌轩而去。
……
午后未时,两人又回到了偏殿去看情况,结果暖阁房门仍旧紧闭,中途倒是开过一次,却不是医治事闭,而是药童只身出来,陡见国师与太子殿下时,只来得及告罪一声,便匆匆忙忙离开了。
俞显觉出不对,过了片刻,他开门走进暖阁,正见林生满头大汗地拔着燕玉身上的针,而床榻上,燕玉面色虚白,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