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岩过往从无败绩的经历给的他们自信,连归一宗那个越光寒,一个月前不也以一招之差输给他们大师兄吗。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修为低点的只能通过衣服颜色来辨认身份,修为高点的全神贯注看两人交战,也被锋利的剑气刺激得睁不开眼睛。

“若论剑道,我不如谢师弟矣。”苏子卿眨眨酸涩的眼睛,苦笑道。有些人生来就是光芒万丈,走得远比别人更快更远。一年前他还有信心赢过谢师弟,一年后光看此战他就明白自己一定会输了。

说来惭愧,他比谢师弟入门早了十多年,如今却要被谢师弟甩在后头。

连景晨直把眼睛看得酸红,才不舍地移开,听到苏子卿的话也兴奋道:“是啊!谢师弟太厉害了!将来四大宗门比赛上我们又能添一名猛将!”

苏子卿愕然,看向连景晨,他完全没有被谢随云的表现打击到,满眼的赞叹。“是我着相了,”苏子卿失笑摇摇头,“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连你也不如。”

连景晨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话,凑近了大声问他:“你说什么?”

苏子卿微笑着推开他的头,揉了揉震痛的耳朵:“没什么,继续看你的吧。”

两人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秦岩的雷电没有轨迹,防不胜防,谢随云已经好几次在长剑相触中被雷电点麻了手臂,他只好尽量避开直面交战。谢随云身形宛若游龙,以柔克刚,剑招或点或刺,剑光恰似白练,就要向秦岩袭来。

秦岩经过多次交手,认为自己暂且摸清了谢随云的剑法。他的剑招虽然变化莫测,秦岩的雷电也不是吃素的。见谢随云一剑袭来,他眸光一闪,剎那间找到了谢随云的破绽,左肋下三寸,因为这一招漏了个空隙。

他毫不犹豫地对准这个位置下手,一点寒芒从剑光中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