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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若是被我娘子这个舅子媳妇揍了,可就成了全天下的笑话了,保守估计要被嘲笑十年。

甚至还会被写到起居注里,继续被后人嘲笑。”

黎钧行“嘶”地倒抽一口凉气。

这着实有些可怕。

他连忙放下袖子,伸手在宋时桉胳膊上拍了一下,若无其事道:“说什么话呢,好端端的,我揍你做甚?”

宋时桉得意地扬了扬唇角。

钟文谨的酒坊在六月初二这日总算开业了。

姜椿出钱请了支舞狮队,去酒坊门口舞了半个时辰的狮子。

为了给亲女儿开金手指,当初写文时她特意将大周的酒水写得特别难喝,又酸又辣,像是白酒兑白醋。

所以钟文谨的酒坊一开业,就受到好酒之人的追捧,就连虞安城,都亲自带着一队人高马大的家丁,去酒坊抢购了半马车白酒回家。

她筹备了半年的酒坊,所有酿好的白酒,不过三天时间,就全部售空了。

这还是她中途偷摸从拼夕夕商城里购买了一批白酒充库存的结果,只靠酒坊的话,开业当天估计就能清空库存。

偏兵部尚书还在这个节骨眼上找到宋时锐,让他告知钟文谨,兵部想从她手里购买一批高度白酒,用来给伤兵进行伤口消毒。

大周的大夫都晓得伤口得先消毒,然后再上药,而他们消毒用的就是酒坊里卖的普通白酒。

大周的白酒度数也就十几二十度,显然达不到消毒的效果,消了跟没消差别不大,最多清洗下上头的灰尘。

不过钟文谨酒坊卖的酒,低的三十几度,高的五十几度,显然也达不到消毒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