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魔怔了似的。
昨晚好不容易说了几句,却又不欢而散。
归海淙觉得自己有限的思维根本跟不上揭园多变的情绪,在他看来,揭园就是个外面瞧着风轻云淡,其实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
“没事。”揭园摇头,放下了筷子,“我吃饱了。”
可他总共吃了没两口,归海淙沉默下来。
桌上的气氛跟着冷下去,武弘嘴里叼着个包子左右瞧了瞧,不耐道:“你俩够了啊,今晚还有正事呢,有什么矛盾还没解决?”
“没事!”“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了他,动静大的在热闹的茶楼里都有些突兀,四周有好几个人诧异地望过来。
“我随口一说,你俩这么紧张做什么?”武弘三两口吞了包子,疑惑极了。
揭园不自在地摸了摸手腕上系得很仔细的护腕:“食不语,寝不言。”
“说得对!”归海淙紧跟着点头。
“对什么对!你个糊涂蛋,你以为他光说我啊!”武弘狠狠白了归海淙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不是,你俩几个意思,内斗啊,说我的时候倒挺统一的!”
“咳、咳咳!”归海淙正喝着醴酪,闻言一下被呛着了,连连咳嗽。
武弘则一脸鄙夷地瞟着他手里的青瓷小碗:“你一个大男人,偏要喝这样甜丝丝腻乎乎的粥,活该你呛着!”
归海淙顾不上回怼,捧着茶喝了好几口才顺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