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心开始冒汗,凯兰不会看出什么来了吧……

凯兰接过杯子道谢,轻轻抿了一口:“真好喝。”

姜浅放松了一些,不过凯兰这种体格,那么一小口的量恐怕不太够。

他故意冷下脸,不高兴道:“怎么就只喝那么一点,难道是嫌弃我酿酒的技术不好?”

凯兰慌忙解释:“没有,怎么会,我……我是不舍得喝太多,我……”

为表明他的喜爱,当即仰头一饮而尽。

这下差不多了。

姜浅和他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估摸着时间在心里倒数。

三,二,一。

咚的一声,凯兰的脑袋砸在了桌子上。

姜浅晃了晃他的肩膀,见他完全没反应才开始行动,直奔他的寝殿而去。

有了剧情的助力,他很快在床下找到了箱子,沉甸甸得有些分量。

迅速将城防图收好,姜浅又看到了旁边的一张画像。

里面是一位美丽的女子抱着一个手拿葡萄笑得开心的小男孩,应该是小时候的凯兰和他的母亲。

他母亲对他很严格,凯兰曾经怨恨过她,但她的早早离世让那怨恨逐渐变成了怀念,凯兰开始记得她那一点零星的温存,所以才会把这画像收在他宝贵的箱子中。

姜浅想将画像放回去,却看见下面赫然躺着他那把熟悉的匕首,上面镶嵌的珍珠闪着光泽。